罗汉果（连载之四）
-----父亲留给我的故事
文/袁亮
编辑/落英小桥
话说那一杆“贵人”走了之后，刘氏夫妻收拾完吃饭摊子时东方已发白，天将放亮，这时候夫妻俩人才上炕歇息。到日头出来的时候，孩子们起来打扫完院子和大门内外卫生，唤醒爹娘，两口子起床后，女的做早饭，男的把老*牛从圈里放出来饮水，打扫牛圈和牛槽，三个孩子回厅堂洗脸后开始背念诗书。全家人吃完早饭后，刘氏就把老*牛从圈里牵到院子中，摸着老*牛的头问：你怎么知道昨夜那伙人要来家里，他们是何方贵人？只听老*牛喘了一口气，粗声粗气地说道：孩子呀，那些人哪里是什么贵人，分明是一伙贼寇强盗，昨天中午，我在西山路口卧着倒嚼，这时候从山路上来了这伙人，他们蹲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议论说，要在晚上半夜来家里抢夺金银财宝，准备过年的东西，说完就藏起来等到夜间行事。他们走后我就急忙跑回来告诉你们，怕你们害怕和家中遭劫难才出此下策，让你们管吃管喝，然后再送些银两，免去家中被抢灾祸。刘氏说：你分明是牛呀，咋就能说人间话语？你是牛还是神仙？老牛听罢，两眼流下了泪水，沉思一会说，我哪里是什么神仙，我上辈子是你的老丈人呀。只因我晚年不能干活以后，花了你们家许多钱财，欠了你们刘家的账，阎罗说还不完你们的账，我就不能再投胎转人。刘氏半信半疑问：你说你前世是我老丈人有何为证？老牛说，我原来住家的院子里有一颗老榆树，对不？院门朝东南开对不？你每次给我银子都是十两吧？你媳妇后腰有巴掌大一片红记对不？刘氏一听，分毫不差，就普通一下跪在老牛头前双手作揖说：岳父在上，请受小婿跪拜！刘氏媳妇也哭得个泪人一般。几个孩子惊得目瞪口呆。老牛说，起来吧，不用跪拜，我现在行“畜牲道”，是来还账的。刘氏说，那钱是我们应该孝敬你的呀，这阎罗咋搞的？老牛说，你们可以供养我吃的，穿的，是为孝道。因为闺女是出嫁之人，不能收受你刘家钱财，如果是儿子，就不存在还账之事，这就是生儿养女的区别。老牛接着说，这几年我也还的差不多了，加上这次让你们躲过了被贼寇抢夺的灾难，我很快就该离开你们家了。说完老牛就出了大门和往常一样向西山坡走去。刘氏夫妇望着西去的老牛思绪万千......欲知后事，下篇接着说。
（未完待续）
组稿：李汉*
作者简介：袁亮，男，年出生，网名：十五月，汉族，河北赤城县后城乡人。当过兵，年复员。年毕业于张家口农业高等专科学校，毕业后留校工作至退休。本人自幼热爱文学，喜好读书，并受益匪浅。
菊野文化传媒编辑部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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