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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6/13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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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月,UCCA推出了一个由50位(组)艺术家共同参与的大规模群展,这些艺术家出生于年间,策展人鲍栋和孙冬冬经过一年多的考察和讨论才最终选定。展览开幕后,很多业内人士表示反响不如预期,甚至有人发表长篇评论文章对此展览进行批判,并由此引发了微博互骂和约架的行为。笔者对于展览本身的好坏不做评论,但从总体反馈来看,唱衰的比唱好的多。无论这个展览本身的价值有多大,它吸引了很多人(包括非艺术人士)的关注,而由这个展览衍生出的好的或坏的影响,引发了人们对于“专业性”、“独立性”、“突破性”和“文字工作者”等概念的深度思考,期待这些思考能带来好的转变,使这个被称作“平庸”的展览产生更多额外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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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在展览、尤其是群展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挑选艺术家和艺术作品,要么先定主题再进行甄选,要么先招募再定主题,实际上后者比较常见。“内功深厚”的策展人能巧妙地掩盖展览拼凑的痕迹,蹩脚的策展人则可能把好的展览弄成一锅冷饭,所以在人们心里展览好坏都只是策展人的功过。


我们或许应该质问:在褒贬不一的情况下,参展艺术家们怎么看待这个展览?他们是否对策展人的工作质疑过?是否思考过策展人的主题与自己的创作之间的深度联系、抑或是并没有多大的联系?是获得展览的机会比较重要,还是严谨地选择展览更为重要?作为共同参展的艺术家,是否应该关注其他人的作品、思考他人的创作方式?自己与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的作品在这个群展中又处于什么位置?是否回应了展览的共性?是否具有不可替代性?


基于以上这些问题,本次选题从艺术家的个人角度出发,以三条线索展开,即艺术家对策展人、其他参展艺术家和自身这三个角色进行回应,他们可能并不能完全理解选题的意图和自身想法的重要性,但对于现阶段的年轻艺术家来说,这种回应可能已经成为一项必要的能力。无论艺术家给出的是什么,我们想要的只是一个态度。


陈维


我对于这次的展览标题“ON|OFF”的理解,是一个开关,ON是开,比如说开灯,于是灯就亮了,OFF是关,比如说关灯,于是灯就不亮了。如何使用开关,跟自身的需求有关,比如关灯睡觉;也跟外部条件有关,比如天黑要点灯,有时还会失灵、停电、短路、拉闸限电等等。策展人对主题阐述得挺合适的,策展后记写得也挺好。


我的作品在挺多方面都扣这个主题,硬扣软扣怎么都能扣,我倒觉得扣不扣主题在这里并不是很重要,超出主题也不太可能,正如副标题:“中国年轻艺术家的观念与实践”,就基本概括得很全了。要说到在选择一个展览时多大程度上考虑展览主题的契合性,这没有一个恒定的数量,在什么样的展览就做什么样的事,因为主题也有强弱之分,展览也有主动和被动之分,视具体情况而定。如果你连一个展览都没有,那你有什么可选择的呢?如果你有好些展览机会,自然会形成你自己的选择。那你会觉得是选择展览重要呢,还是展览机会重要呢?


如果是在展览现场,我会自然地去关注其他人的作品,因为它们就在你的周围,而且布展的时候晃来晃去的,基本上都看了一圈,自己比较感兴趣的东西就自然会关注一点。对于一个展览来说,作品只是局部,不同艺术家的作品之间应该也是局部与局部之间的关系吧。


看完这个展览,你要问我印象最深刻的作品是哪一件,我倒真想不出,我脑子里能想起来的就是几个展厅的大致模样和布局,这算是对整个展览有比较深刻的印象吗?其实我对这个直观的感受是,如果整个一口气看下来一定会挺累的。


我最开始是想好好做艺术,做出好的艺术


后来我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比较好,做出失败的艺术也不要紧


再后来我又想,我还是得好好地做艺术,做出好的艺术


再再后来我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艺术比较好,做出失败的艺术也不要紧嘛……


陈维的摄影作品具有一种难以抗拒的近身感


他擅于通过布景方式构建作品的文学意象,以营造出一个充满存在感的世界


陈维所展出的五幅摄影作品,从对艺术家职业性焦虑的自嘲出发


将艺术家对灵感的无望期待,延展到对希望与现实落差之间矛盾性的表述中。


陈轴


“ON|OFF”就是它本来的意思吧。这个展览开幕后在Art-Ba-Ba上不断引起多方争论,也许这些争论有一种准确性。其实我的作品即没有符合这个“主题”,也没有超出这个主题。我是否参加一个展览得取决于策展人在多大程度上想与我在这个主题上对话,如果他不找我,我想我没必要找他。所以契合性在于交流而不在于我单方的意愿。展览机会和对展览的选择是同样重要的,不过机会嘛,没得选择。


策展人说并不试图用“ON|OFF”提供最终的定义,我觉得任何人在任何事情上都不应该提供最终的定义,因为我们还不知道最终会是什么。也许有人觉得这个观念太宽泛,但太宽泛是多宽泛?也许我们没必要批评观念的大小,不如看看观念本身。


对同行的关注,是对时下生态的感觉。但比起思考他人的创作方式,我更多思考我自己的。我觉得在一个真正好的群展中,众多艺术家的作品应该像一首歌一样,有整体风格,又不失每个音色的作用和相互完成,节奏可快可慢,但是整体统一的。


这个展览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Art-Ba-Ba上的争论,做为一个参与其中的艺术家,我看到这些争论时第一感觉就像是被子弹击中擦破皮的鸭子。


我不知道当艺术家与他的作品站在一起的时候会怎么样


我在创作过程中一直和作品站在一起,而且我的创作思路一直在变


陈轴尝试将电影语言引入他的录像作品


这种“中间状态”和“模糊地带”成为了陈轴的鲜明标签和探索方向


由绘画与录像作品组成的《阿里,超人和香蕉的秘密》


在视觉上呈现出一种洁净与冷感,也应合了陈轴所关注的系统对个体身体的强暴这一主题。 李姝睿


“ON|OFF”是一个很机动很方便的题目,所以不用去理解,它提供的是一个状态间的转换的维度。我不太思考策展人对主题的阐述是否准确,因为准确难以有统一的标准。我只觉得他们对我个人作品的理解和运用是贴切的,所以我们的这次合作在时机和配合上都是比较准确的,至于这个大规模群展的范围,我就不太能关心和了解到了。


“ON|OFF”对我来说是一个状态,我没有把这个当命题。我的作品《黑桥通天塔》算是一个正好契合的吧,这个作品里面,有一个线索是我做为艺术家的身份,另一个是我的工作环境――我们在黑桥占据的大面积工作室,那些以劳力谋生的邻居们挤得密密实实的平房,街道上成堆的垃圾和我们工作室里精心制作的艺术品都通过唯一的一条道路运输。现在,他们和环境一起成为了我作品的素材,被艺术系统消费掉。对于一个年轻艺术家,机会和谨慎都很重要,我只能把我想做的东西交给策展人,让他们去考虑作品和展览主题的关系。


对于其他人的作品,我是很好奇的。每个人作品之间的关系,不是说应该是什么样或者必须是什么样,而是东西摆出来了才能看到的,有时候是相映成辉,有时是互相拖后腿。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完所有的作品。


空间和光是我作品的关键词。


李姝睿作品对于“光”的表述


并非局限于一种视膜上的光学表征


它还在唤起一种与欲望相连,又与终极相接的存在感


《黑桥通天塔》是一件自述性作品


李姝睿将黑桥工作室区的周遭环境与职业欲求转化成为构建作品形态的视觉形式。


温凌


我其实有点搞不太清楚展览的主题,也说不好策展人阐述得是不是准确,我个人有比较清晰的创作逻辑,作品也具有一定的不可取代性,基本不思考自己的作品与主题的契合性。


我会关注其他参展艺术家,也思考他们的创作方式,跟他们就是一种邻居关系嘛。但是这个展览里面,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自己那件作品,当时看到它就觉得“耶!这就是我最想做的作品!”


我的爸爸是画儿童绘本的,就是给小孩看的那种图画故事书,我是看着他画这些画长大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慢慢发现自己越来越对那种单线、叙事性的绘画有着强烈的亲切感。我创作的过程是默画,靠记忆画画,用记忆对现实生活进行一次过滤。我可能只会记住和强化生活中的某些事、某些物,而这个凭记忆对生活进行筛选的过程融入了我的个人经验,世界观和潜意识。在把这些很主观的记忆画成画时,我希望能做到尽量具体和精准。我做作品的目的之一是想复制和传播我的DNA。


美院科班出身的温凌最终投入的却是漫画这种单纯而直接的艺术实践。在《One Day in My Life》里,他描绘了某一天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但放大了每一个细节上的主体经验,甚至使普通到有些乏味的一天获得了某种微小史诗的质感。


王郁洋


在一个群展里,每个艺术家的作品其实是各自为*的。这次我印象最深的是仇晓飞的“反复”系列,而且我们两人的作品面对面呀!


我眼中的“ON|OFF”是开启之后的闭合,闭合也许是某种新的开启。我无法评判策展人做的阐述是否准确,但既然决定了参加展览,就要考虑与展览主题之间的关系,当展览成为机会时就意味着已经严谨地选择了。对于“太宽泛的观念是否等于没有观念”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不是!是!可能!也许!”


我一直以来都在突破自身带来的思维与行为的习惯性


值得一提的是,在为这次选题进行拍摄的时候


藏在我作品后面的闪光灯太亮,让我处于黑暗之中的左眼不断失明!


王郁洋把不同的技术媒介纳入到了一种本体思辨之中。


《述―一榨纸》是在901张手工纸上呈现它们自身的完整生产过程


包括:砍树、剥树皮、晾晒、浸泡、浆水、蒸煮


漂洗、打浆、抄纸、压榨、?d纸、理纸、晒纸


纸这种传统而日常的媒材既是叙述的对象,也成为叙述本身。


宋元元


我觉得“ON|OFF”是一种速度不恒定、连续、重复的动作,打开又关闭,“在”或“不在”,“有”或“无”,或是信号的忽强忽弱的交替转换。我理解他们说的“ON|OFF”的另一种“临界”的意思,用这个符号来引喻我们这样一群人在ON与OFF之间的状态,以及艺术家与艺术、艺术体制之间的关系,展览的许多作品的创作背景也都来自于这种状态。对我来说这种临界的感觉是艺术道路上的迷茫状态,是不确定的,是珍贵的。但“ON|OFF”这词又有某种其他意义,从阐述作者的集体精神特质上说是准确的。


“ON|OFF”也许可以归纳参展艺术家和展览作品的某种共同的特质。可能要揭开一种观看角度和反省作者在某一阶段的创作经验。但它作为展览的最终定义还是有些狭隘,这个词语在观念上是宽泛的。


我的作品描述了一个体制,是由一种组织畸形发展导致精神扭曲而出现的幻觉和另一种正派老实人酒后严肃追求的自由与崇高构成的,这两种特征也许是闪烁的、相互诋毁的。我的作品与展览主题的关联是偶然的,策展人在展览之前跟我谈过关于艺术和创作方法等问题。我觉得这是普通的谈话,但他们可能已经找到我的作品与展览主题之间的联系了。我本人并没有太刻意去为“ON|OFF”这个主题去创作。不过展览之后还是会重新思考一下我的作品与整个展览(包括主题)之间的关联。


至于展览机会,有一个口号叫“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是冲出亚洲重要还是走向世界重要?我觉得还是“走向世界”比较好。


对其他艺术家的关注和思考是一定的,我的创作方法和实践有一部分来自于这种关注,它可以让我变得稍稍活跃一点。但每个艺术家之间的关系说不好,可以和谐也可以群殴。可以肯定的是大家对待作品的态度都是真诚的,并且把自己的一部分放到作品里,所以作品的生命性都树立起来了,那么多艺术家,低调地群殴可能性大一些。这个展览里我印象最深的是赵赵的《重复》,它像一个纪念碑,做得还很细腻。 我的创作思路:


和谐一定是金色的,权力是弯曲的


是一条美丽的弧线。


混浊肮脏的色调是空的,没啥内涵的


真正的狂欢在最鲜艳的红*蓝里


这里也没什么光,光是权利的


这里不是优雅的体制


是大家折腾之后留下的地方


我要按照这些弯曲美丽的弧线痕迹


还原那金光闪闪的和谐殿堂


宋元元的用一种毫不节制的风格描绘着那些


歧义丛生且庸常乏味的场景


他的作品中挤满着过度的装饰、阻塞的视域


错位的空间、繁琐的笔触、冗余的颜料


和累赘的边框,这些绘画在知觉上的稠厚密度


能够让观者从同一化的经验中抽离出来


进入到了对视觉存在的身体化感知中。


杨心广


“ON|OFF”应该就是展现目前中国比较年轻一代艺术家的创作状况吧,最早和策划人沟通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展览是比较活泼的,策划人与艺术家都年纪相仿,是一个平等合作的态度,所以策展人的描述基本准确。我想这本来就不是一个要传达具体观念的一个展览,“ON|OFF”应该更多地表示了策划人分析这些现状的角度。


我的作品《Hello》是考虑过这个展览主题的,既然是中国新一代艺术家的整体面貌,我的这件作品就是一个亮相时的打招呼,而且是面向国际的。


对于我本人来讲,肯定是严谨地选择展览更为重要。如果展览的主题太过具体以致于干扰对作品的解读,或者策展人试图从作品中抽取某一部分意义来匹配他的展览主题从而导致作品的意义被歪曲,这样的展览我会慎重对待,如果我感兴趣的话就会专门为展览创作作品。“ON|OFF”这个展览没有那种能干扰到作品的概念,但是这个展览主题很有意思,展现的是我们每个人所面对的现实,而这个现实情况中有很多问题是我们能切身体会到的,值得为此创作一件作品来表达一下。


我当然关注别的艺术家,我对他们感兴趣的话会找他们聊一聊他(她)的创作方式。其实参展艺术家是各自独立的关系。这个展览里我印象比较深的作品,也许是李燎的《消费》和宋拓的《校花》吧,因为这两件作品大家议论得最多,我的直观感受是作品做得非常真切。


创作中我主要关注造型语言的发展以及它的真实性


我认为艺术能做到的只是完善艺术本身


至于它的意义只在于揭露它自己的真相。


杨心广的作品大多以木头、石块与金属等物质性材料为主


强调人与物质在形式层面中所隐涵的“心-物”机缘


以及由物质化的视觉映射出的社会焦虑


在《Hello》中,杨心广运用拟人化手法


将两根木棍通过手工痕迹改造为两个窘迫的符号形象


提示出全球化过程中的一系列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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